喑渊

活到窒息。

【泉露泉】娃娃

镜花x露西无差。

在晋江泡了几天之后我回归了小学水平(并且起名更废了。


一直以来露西都对那个包裹在红碎花和服里的身体感到强烈厌恶。娇娇小小的身体走起路来连脚步声也无,她不大爱说话,睁大了双眼睛望人,活像只猫。黑漆漆的眼瞳倒映出她的一脸雀斑和不屑的白眼。她故作高深地朝那个日本女孩摇摇头,解散了的红发披在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晃,野火一样的,灼的她脸痛。她挑着眉毛,看到泉镜花眼里的云淡风轻。

该说这是个和中岛敦一样折磨人的玩意儿。她愤愤地想,又想起来自己的安妮,心里巴不得让好朋友把这俩人抓进房间里刮骨掏髓。转念一想这么一来又剩下她一个人。她待在外头,想象那两个人在漆黑的幽闭空间里会说些什么可笑的话来相互慰藉。

泉镜花是个闷葫芦,没什么事情可说她能沉默好几天。她心里念叨着想吃东西,顺带奇怪那个叫露西的外国女孩怎么盯了她好半天,眼神还装的恶狠狠的。她没想去问,自顾自的低下头,想找粒小石子踢踢。

这找的不太巧,也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木屐一踢,刚巧踢到面前站的人的腿上。对方吃痛地往后一跳,一小串英语俚语就飞快地飙出来,露西俯下身看到腿上的红印,接着径直走到她面前。她坐着,对方站着,倒让她平白无故气势被减了几分。泉镜花不在乎这些,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道个歉,结果露西还只是瞪着她看,灰绿色的眼睛通透的让她想起来玻璃球。

泉镜花嗫嚅着像是要对她道歉。露西如是想,她要是说的好听,自己就大度的原谅她。结果她静默了半天也不出个声,安静的像是这地方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露西讨厌一个人,因此她被对方的沉默搞得有些恼。本来她就已经是足够孤独的人了,难不成如今还要被人无声的讥讽?她一把揪住那红色和服的领子,对方倒是没料到这一下,眼睛里盛着的无措都快溢出来,像是质问她的满身戾气。

露西不以为然,她知道这个人不至于弱成任人欺负的地步。夜叉白雪不是什么好容易对付的。兴许是她和中岛敦待久了,连忍起欺负来都学了个十成十。忍耐么?放在以前,估计是最无用了东西了。她也忍过。谁还不是个孤儿了?

可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和她不同。她自己是个布娃娃,揉不碎打不烂的主儿,扔到一边也不过就是沾染上尘土,大不了静静地躺在杂物间的地上发霉。泉镜花却是个瓷做的,得被安安稳稳地摆在精品店的架子上,边上还得搁上个“请勿触碰”的牌子才好。灯光打下来,瓷娃娃就活了,光线在雪白的身体上顺着线条一路淌过去,显得她流光溢彩,衬得布娃娃更加乏善可陈,黯淡的要钻到地里去。

她是不服的,便硬拽住人的领子不松手,过了片刻泉镜花开口道了歉,声音清清冷冷的像块放凉了的甜蛋糕,眼睛里头还是波澜不惊。可她依然就那么不依不挠的扯着,心里越想越气。

最后还是松手了,松之前她还不忘冷哼一声,背转过身去眼前都还浮出来瓷娃娃的眸子,黑漆漆的不见底。

泉镜花看着外国姑娘的背影难得的笑了,接着她突然迷茫起来为什么要笑,就那么怔了几秒,最后她和自己说道笑是因为觉得对方裙子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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