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渊

活到窒息。

人走灯灭/异色极东

这儿喑渊.文渣请多关照.

异色极东注意.乱七八糟又不知道写的是啥系列.

大概是被数学逼疯的奇特产物.觉得雷就自己儿别看.



人走灯灭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无休无止的雨点坠落地面的声音就好像牧师又臭又长的祷告。本田葵原本构思着画作的脑子突然就断了线,他盯着书桌上的那盏灯,突然感觉那东西很陌生,就像原本平滑的水平面不知道在哪里成了曲面那样糟糕,突兀的存在着。

 那是王黯不知道在多少个不堪的日子之前送给他的,当时他留在中国,整天跟个青涩的高中生一样整天走在王黯后面当着个什么也不懂的学弟。那盏灯就是那个时候王黯送给他的。他当时魔怔了一样天天泡在纸,画笔和各种乱七八糟的颜料里,到了晚上开着盏能闪瞎人眼的灯扑在画里。有天,王黯莫名其妙到了他家里,二话不说撂下个灯就走。

 “你瞎了还跟在我后面多不好。”他还记得之后王黯翘着个二郎腿抽烟的样子,活像个流氓一样眯了眯眼,“不然别人说我欺负残疾人——”他故意拖长了声调,粗声粗气的说着。

 谁想这玩意儿还真是个乌鸦嘴,也就半年的时间,他被人打的断了手指的时候,心里也就那俗套又可笑的四个字:一语成谶。

 于是他也就只能用左手学画画,起初学的时候画出来的东西人神共愤,连以前最喜欢夸他的那个高个子女老师都忍不住说了,说本田葵啊你要不就别画画了,大不了以后不干画画这行。

  本田葵也就不屑的撇了撇嘴,颇有点中二时期的味道,反正他又不喜欢那个老师,谁管的了谁?他想做的事儿,只要他拼死了能做到,他就做。

唯一遗憾的也就是他没法儿再坑人个护眼灯了。

谁怕谁呢人不就这一条命大不了玩儿过头了死了之后掐着阎王爷的脖子大吼一声丫怎么这么早就收了我?

 然后他应该就松开手换上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说对不起刚刚失礼了麻烦您了.对了.希望下辈子别让我再当人了。

 当人真是痛苦的可以让最有耐性的植物发疯。他那时候嚼着大英帝国的薯条心想着还没自家的咸鱼好吃,一边画画一边毫无品尝意味地嚼着还顺带着骂着王黯他叫着的人怎么就那么狠打的他现在右手的几根手指都还没知觉。

他当然没有觉得自己欠打的意思,他也不过是把王黯弄的被大学辞退,还是王黯先劈腿的情况下。

 

 劈腿的那个长得不错,连名字也就和他差了一个字,他还记得那个脸上永远带着和顺意味的娃娃脸学生,叫什么来着?哦对,叫本田菊。

总之他当初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差点没直接拿着把武士刀直接抵上王黯的脖子,看到那个本田菊之后他果断没这么做,只是狠狠甩了王黯几个耳光,当然,手指上戴着两人曾经一块儿买的戒指。

 那个戒指价钱也算不上多贵,不过是恰好一枚上有着把斜插入地的日本武士刀,另一枚上刻着把刀柄花纹繁密的鸾刀,当时见着喜欢也就顺手买了下来,完了丢给王黯一枚让他爱戴不戴。

  完了到了那时候其中一个还好好待在本田葵手上,另外一枚?他也没注意。

 

 总之他记得他当时还真就像掐着阎王爷脖子那样掐着王黯脖子,像个见了鬼的泼妇朝着人大吼。

“你喜欢上了个以前的我.”本田葵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本田菊那张恐慌至极的面孔就想笑,“不错啊.玩儿来玩儿去还是你厉害。他妈的玩儿养成游戏呢你!?把我当游戏人物随手就扔了?”

 说完他就想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几声,但是到了最后他看见旁边的本田菊就喊不出来了,人家纯真无暇的跟个小孩儿似的回来再吓着人家。

 

 主要原因是他看见就不想再多看了。


恶心。



那灯突然晃了几下光,接着伴随着一阵灼烧的声音彻底没了亮。

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拿着灯就往外甩。

是时候换个新的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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